而后被硬物一咬,丝丝痛感蔓延。
紧接着,一系列问题朝他砸过来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,gerry给我打电话那天你就知道了对不对?”
“我们不是吵架了吗,你不是生气了吗,为什么还要去帮我?”
望舒和不想那么没出息,总是在季岑面前流泪,可是她忍不住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只要看到季岑,内心所有的委屈都开始翻涌。
就好像迷路的小孩在岔路口遇到了领路人,他会温柔地蹲下身,将她抱起来,带她回家。
季岑将问题尽数纳入,把人搂得紧紧的,耐着性子一一解释:
“bb,我生气是因为你什么事都瞒着我,但和我帮你并不冲突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小九,bb知道什么是夫妻吗?”
像是最温柔,最有耐心的老师,季岑循循善诱,又是哄又是引导。
不料学生嘴硬傲娇,这个时候还不忘耍公主脾气,哼哼道:
“同林鸟,各自飞。”
季岑成功被气笑了,他用了几分力道捏了捏女人还有泪痕的小脸,故作恶声恶气:
“小坏蛋,我就不该去帮你。”
憋着满腔怒火,熬夜做好应对方案,又马不停蹄赶去港城,怕她还在生气不愿意见他,只能按耐住满身躁动,硬生生捱到董事会当天才和她见面。
还是借着在董事会面前给她撑腰的机会,才勉强抱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