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它有父亲吗?”
一只蝴蝶在此时从花园中飞入卧室,落在她葱白的指尖,指节上还有许多粉色的吻痕,像是清晨情事的印记。
不过几秒钟,黑色纤薄的蝶翼轻轻煽动,又轻盈地飞离,cathy的回答也在此时滑入耳中:
“no and yes。”
季岑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优雅漂亮的女人轻轻依靠在复古白的拱形小窗前,身姿窈窕,凹凸有致,浑身上下只穿一件几乎透明,长至脚踝的真丝睡裙,蕾丝腰带在臀部上方松松地打了个结。
牛乳般细腻雪白的肌肤沐浴在清晨柔和的光下,奶金色的长发蓬松微乱,纤细的手臂轻扶窗沿,侧脸弧度饱满优美,小梨涡娇俏地挂在脸蛋上。
柔和恬静,娇懒迷人。
他将手里的毛巾随手抛在椅子上,上前从背后将人拥入怀中。
“bb,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电话刚被挂断,望舒和就落入一个怀抱,气息干净清冽。
不等她回答,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按在她小腹处,轻轻揉着,暧昧不清地说道:
“这里昨晚吃了好多,还会不舒服吗?”
望舒和脸一红,没回答,只低着头玩男人没有系好的裤带,含糊不清道:
“那我们现在算是和好对吗?”
“嗯?不算吗,小九,我示好的意图还不明显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嘛!”
她红着耳尖嘟囔了一句,季岑耐心地问: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你那天晚上干嘛黑着脸威胁我。”
沉着张脸,恶声恶气说什么不要在这个时候惹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