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议室,带了一支完整的团队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为什么能出现在公司的董事会议室里。”
望清和点了支烟,咬在嘴里,将被咖啡液打湿的文件抖了抖,漫不经心道:
“gerry,这么明显的问题你还要问吗?”
出现在董事会议事里,那一定是董事会成员,gerry愣了一瞬,心一惊。
“roan,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,引狼入室,会把我们玩死的。”
gerry为港信工作了二十年,对于公司的每一个项目都了如指掌,她清楚地明白,现在的港信和亚洲印钞机华盛比起来,脆弱地不堪一击。
望清和对gerry的警告倒是没有太大反应,而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:
“gerry,你太保守了,只找一个替罪羊还不够,我们还有找到牧羊人出来救场。”
“roan,牧羊人如果是狼,你会被啃得血肉模糊。”
留下一句气急败坏的忠告,gerry愤然离去。
嘭——
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甩上,望清和轻嗤了一声,慢悠悠地走到窗前,看着维多利亚港上的游轮,抿了口咖啡。
谁输谁赢,真不一定。
——
“季总,您怎么来了?”
刚刚那位秃顶的董事一脸谄媚地上前,点头哈腰想要握手。
季岑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,步调沉稳从容,对上前打招呼握手的人,一概不理,连个眼神都不给,态度衿冷傲慢。
被忽视的老董事只能尴尬地挠头来掩饰内心的怒火,被一个小了这么多的晚辈当场落了面子,却不敢发作,只能说季岑有这样的资本。
从季家太子爷,到今天的华盛总裁,哪一个名头都压人。
径直走进会议室,他挑了个最末的位置坐下,翘着二郎腿,左手食指轻轻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