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发出呜咽声,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哄她。
结果,他不为所动,甚至在休息的间隙,还不忘抽一张纸巾给她擦眼泪,揉揉她脑袋,时不时还会把她抱起来挪动到另一个健身器材的凳子上。
“你不同我讲话,那在床上我也不会再叫给你听了!”
这个威胁说完,她自己都觉得没有一点威慑力,季岑听了以后果然没什么反应,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开始继续练腿。
望舒和气馁地垂着小脑袋,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无聊地玩着。
在健身房发泄了两个小时,季岑的情绪才逐渐趋于平稳。
看着镜子里,汗滴正从脸颊滑落的自己,季岑突然笑了下。
不叫给他听,这个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不是吗?
他好不容易硬起来的一颗心,在冲完澡出来,看到窝在沙发上,红着眼睛和鼻子,眼泪汪汪望着他的望舒和时,再次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叹了口气,看了她一眼,然后走到她身边蹲下,将背留给她。
季岑看她的那一眼,有不舍,有无奈,望舒和知道,他心软了,于是她松开掐着自己大腿的手,慢吞吞地爬上男人的背。
“真的不同我讲话了吗?”
刚洗过澡,他身上只剩下沐浴乳的清香,肌肉和脖子以及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充血所以形状比以往更加明显,性张力和荷尔蒙气息简直爆棚。
如果不是昨晚季岑弄得太狠,早上来一次也无妨。
“小九,瑞士那个男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