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声不吭丢下过你吗?”
丢这个字对于望舒和来说过于沉重,是毫不在意,是唾手可得,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她从不觉得季岑是需要她的感情付出的,可现在,她不确定了。
那天过后,两人开始陷入了诡异的冷战,但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冷战。
譬如季岑晚上还会抱着她睡,会给她晚安吻,也会有亲密的夜间活动,会接送她上下班,但就是不和她讲话。
一句话都不讲。
颇有一种要逼着她把话说清楚的架势。
在黏糊糊地撒娇,威胁季岑再不理她就去住酒店这两项计谋都不管用后,望舒和开启了粘人模式,具体表现为季岑走哪她跟哪。
恰好到了周末,他们两个都不用去上班,望舒和从一起床就开始粘着季岑。
“老公,我腰好痛。”
她把身体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,只露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外面,皱巴着那张雪白漂亮的小脸,哼哼唧唧地同季岑撒娇。
刚冲完澡,只穿了条运动裤,裸着上半身的季岑闻言缓步走到床边,将被子掀开,骨节分明的大掌放在女人纤细绵软的腰上,不轻不重地揉着。
望舒和悄悄扭头,打量男人那张清隽优越的脸,然后悄悄伸手去勾他的裤腰,等他发现,抬眼和她对视时,她无辜地垂着眼,柔着嗓子黏糊糊地撒娇:
“不要不和我讲话嘛。”
季岑淡淡地敛眸,看来这腰是一点事也没有,惯会和他撒娇拿捏他。
他收手准备起身离开时,眼疾手快的望舒和猛得起身,跳到他背上,又细又长的双腿环住他劲瘦的腰身,双臂搂着他脖颈,亲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详装凶狠地威胁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