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个只提供了一个精子的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,居然会给他在董事会留下席位,真是不可思议。
苏泽西看着女人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蛋,蓦地笑了下:
“不用这么拐弯抹角,在你之前,另外两位早就找过我,我以为你们兄妹之间真的就亲密无间呢?”
他故意挑衅这位小公主,他是搞金融的,对于人性的弱点洞察透彻。
所以他没有错过话落时,小公主眼里闪过的一抹阴暗。
但她显然是个合格的名媛,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,旋即便又绽开明媚的笑容,一字一顿道:
“开价吧,我给你的只会比他们多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?”苏泽西说,“和你的那两位好哥哥相比,显然,你只是个daddy’s girl。”
daddy’s girl是来讽刺她只是个没有实权,没有能力,背靠家族大树的一个小公主而已。
手里并没有多少张能打的牌。
望舒和平时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柔笑,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她温柔好相处的错觉。
而刻意冷脸时,清冷又孤傲。
她直视男人戏谑的双眸,面无表情地说:
“我手里有一支十五亿的私募基金,有没有兴趣玩一把?”
说话间,望舒和又点了只烟。
玫瑰薄荷的爆珠在被咬破的瞬间,在唇齿间留香。
她红唇咬着氤氲着青灰色烟雾的细烟,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,奶金色的长发被她扎成一个松松垮垮的低马尾,散在肩上,然后将纤薄的身子完全陷入沙发中。
静静地看着他,耐心等待他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