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下步梯,管家和侍者就迎了上来,望舒和看着面前乌泱泱的一群人,皱了皱眉,偏头同季岑低声耳语:
“我们先去换泳衣?”
“嗯 。”
季岑用眼神制止了想要跟上来的管家和佣人。
“不喜欢这艘邮轮?”
维多利亚号是今年三月份他刚买入的一艘游轮,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海
“没有,不喜欢那么多白人男性。”
“那下次换一批。”
季岑以为带着人在长岛玩三天能让她心情好一些,但看着女人一天到晚都不见个笑意的脸,他明白自己低估了暴风雨夜里的雷声对她产生的心理影响。
在离开长岛前的那个下去,他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望舒和窝在落地窗前的吊椅上,看着院子里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时,脸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那是她的心理医生。
一次不愉快的心理治疗很快就结束了,心理医生朝等在门外的季岑无奈地耸了耸肩:
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一句话都不说,将自己的内心封锁的死死的。
“那些她忘掉的记忆没有从大脑中消除,而是深藏于根部,无时无刻不影响着她的情绪。”
“谢谢,麻烦了,司机在门口。”
季岑微微颔首,绕过心理医生,上楼去了主卧。
“小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