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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像是不甘心,继承人意味着父亲的认可。

她父亲,身上流淌着一部分白人男性的血液,待人接物苛刻至极,性别歧视,种族歧视是可以脱口而出的话,这种人的认可重要吗?

“gerry,你觉得,他们两个合适吗?”

问这句话时,她声线有些发抖,还好gerry接下来的话给了她莫大的鼓励:

“honey,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。但是,他一如既往的专权固执,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,尽管开口,我是你的godother,我站你这边,港信的泛艺术部门,你经营的很好不是吗?”

季岑回到公寓,先去卧室看了眼床上的人,小九心理状态应该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噪音。

一进门便看到不着寸缕的美人跪坐在床上,白玉构造般的美背落入他眼中,肌理线条匀称漂亮,只是看起来有些瘦弱,听见声响,缓慢地转过身。

长眉若蹙,眼眸将闭未闭,整个人安静慵懒,清冷中透着媚。

他快步上前,将她拥入怀里,女人身体柔软地像团棉花,一入他怀,便将头埋入他的脖颈,不多时,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他想将她抱紧,可她琉璃似的一尊,他既怕她疼了,但又舍不得放开她这样依赖他的娇态,这样的待遇,也只在这几天有了。

等新鲜感一过,怕是想亲她抱她都会被她嫌弃了。

一道划亮浓黑夜空的惊雷坠落在云端公寓四周,望舒和被吓得肩膀一抖,她习惯性地往有热源的地方钻,一双大手在此时捂住了她的耳朵:

“bb,安心睡,我在。”

是季岑。

温柔缱绻的声音有一股安抚的魔力,她下意识地把脑袋往他胸前埋了埋,染着睡意含含糊糊道:

“你刚回来吗?”